”阿依婆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多少年来,没有人能破解这个诅咒。一旦开始,
只有一个结局。”她严肃地看着我,“不要再靠近碉楼群,更不要去数那些刻痕。
虽然你已经数过了,但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。”我离开阿依婆的屋子,心情无比沉重。
阳光明媚,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我的脊柱越来越僵硬,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隐隐的疼痛。
如果阿依婆说的是真的,那我岂不是要变成下一块石碑?不,我不相信这些。
一定有科学的解释,一定有破解的方法。回到民宿,
我开始在网上搜索有关羌族碉楼和石碑的资料,但几乎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到了晚上,
疼痛加剧,我不得不吃了两片止痛药才勉强入睡。这一次,梦境更加真实。
我不仅被困在狭小的空间,还能感受到氧气一点点减少,肺部灼烧般的疼痛,
以及无尽的绝望。更可怕的是,我似乎看到了那个人的面容——一个年轻的羌族男子,
眼中充满恐惧和不甘。“救救我……”他的嘴唇动了动,但没有声音。我再次惊醒,
这次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。“谁?”我警惕地问。“你好,我是扎西,
听说你对我们的石碑很感兴趣?”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。我打开门,
看到一个穿着羌族传统服装的年轻人,大概三十岁左右,面容英俊,笑容温和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对石碑感兴趣?”“村子很小,消息传得很快,”他微笑着说,
“而且我看到你去找过阿依婆。她是个好人,但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,或者不知道。
”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他请进屋。扎西自称是村长的侄子,从小在外地长大,
前几年才回到村子。他对羌族文化很了解,说话也很有条理。
“阿依婆告诉你活人碑的事了吧?”他问。我点点头:“她说我被标记了,
会变成下一块石碑。”扎西笑了笑:“阿依婆年纪大了,有些事情记不清了。
变成石碑不是那么简单的事,需要特定的仪式。”我抓住了希望:“你的意思是,我还有救?
”“当然,”他信心十足地说,“我舅舅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