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愿...”我缓缓抬头看向她,她不说话,眼里却蓄满了眼泪。“我只想你好好的。
”我走过去抱紧她,她如同一只脆弱的幼兽紧紧拥着我,泪眼决堤倾泻而下。
变故也让这个不问世事的孩子明白了太多太多。深陷在着难以理清的纠葛之中,
谁又能说全身而退呢。我也该为自己谋划了。6.沈韫说让我见一个人。大堂之上,
一个挺着孕肚的妇人直挺挺的跪着,不卑不亢。沈韫把玩着我的手,勾着似无的笑容。
“姝娘,你可知她是谁?”他依旧没有改掉对我的称呼,他说这样显得亲近。“妾不知。
”“贱妇,是温将军的遗孀。”女人恭恭敬敬答道。收在袖口中的手猝然收紧,
我面上依旧没有半点显露。而是转头看向沈韫,冷声问道。“陛下,当是想如何?
”这显然是个圈套,沈韫想知道我的态度。“全听姝娘的。”我抬眸问女人。
“可有行夫妻之礼?”“未曾。”女人的头始终未抬起来过,腰板却没有弯曲。“既如此,
那便无名无分,念在温将军战功的份上,开春后,发配到江南,你可愿?”“妇愿。
”沈韫手上依旧把弄着我的手,像是想从中找到些什么。我只好抬声询问。“陛下,
这般可欠妥?”“姝娘有心了。”他才抬眼看我,带着些莫名的意味,
仿佛要把我看穿了一般。他不可能知道。堂前这女人,是和温书缇熟识不假,
却是温书缇一同死去战友的亲信。她抚着肚子,变故在她的鬓上留下了痕迹。
“若不是温将军,我家官人怕是早就死在了吴军的刀下,哪还能留下这么个孩子才去了。
”她紧握住我的手,沙哑着声音异常坚定。“卫娘也算是还了温将军的情了,只求娘娘,
能够尽力保全我儿。”这是我做的一场局。我确实自私,
但我的孩子一定要有幸福圆满的一生。哪怕前路险阻,我已运筹帷幄。
7.临盆的日子恰巧在晚冬,意外的是,贵妃也发动了,是早产。这让我有些不安。
我在产房里叫的撕心裂肺,身边却没有沈韫的身影。陈小将军用前线紧急的由头叫走了沈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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