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次切割着我的心。突然,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我仿佛被从梦境中猛然拽回现实。睁开眼,
发现原来只是麻醉前的幻觉。但那份心痛,却比任何真实的疼痛都要来得深刻。“先生,
你醒了?”小护士轻声细语地调整着输液管,“手术很成功,麻药过后可能会有些疼,
请忍耐一下。”她继续关切地问道:“你的手机好像坏了,没办法联系到第一联系人。
需要我帮忙联系其他人来照顾你吗?”正当我准备回答时,
帘子另一侧传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。温言初正在与医生争论着什么,
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另一个人——那个叫“祈白”的男孩,
争取最好的待遇。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。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,
更是心灵深处的绝望与哀伤。七年前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回响:“此生绝不负季念丞。
”可如今,她却将最深的伤害,无情地施加在了我的身上。直到脸上有冰冷的湿意传来,
我才知道,我原来掉了眼泪。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。
那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叛、被爱情抛弃的痛楚。“温言初,我也很痛啊。
”我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她的名字,却知道这份痛苦与绝望,她永远也无法体会。
3.我与温言初的缘分,始于一场俗套却深刻的救命之恩。那日,
她作为嘉宾参与孤儿院的活动,不慎失足落水,而我,出于本能,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,
将她救起。人工呼吸的那一刻,她脸颊绯红,耳根更是红得彻底,那是我们初次心灵的触碰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醒来后急切地问。而我,目光掠过一旁的警示牌,
淡淡回应:“这里不是游乐场,下次小心,别让自己陷入危险,还给别人添麻烦。”我,
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对温言初这样的富家子弟,总是保持着一份难以言喻的距离感。
然而,温言初并未因此退缩,她用三年时间,一点点地敲开了我封闭的心房。
我们一起坐在简陋的路边摊,一起分享一份炒面。我做兼职,她会陪着我一起,
第一时间给我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