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人而已。”“嗯,这么听来,还是碾碎更为合适。”他故作思考状。我对他一脸无语。
我曾经尝试着给他找份工作,想来不管是做什么工作他都能得心应手的,面试之前,
我都对他千叮咛万嘱咐:“一定要收起来你那些古人做派,不要咬文嚼字,
我们现代人都说白话,姿态放低,不要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,最重要的是,不要使用法术,
更不要闹出人命,我们这个世界杀人是犯法的……”还没等我说完,他就拿着资料进去了,
我紧张地搓着手,心里暗暗想着,在他临走之前,靠着他的能力为我留一笔财富也未尝不可。
只是每每我眼巴巴地以为他要成功时,他都被人当做精神病给赶了出来。他确实没有杀人,
只是施法将面试场地掀了个天翻地覆而已。还是算了吧,孺子不可教也,
有些习惯经过千万年的岁月的洗礼,早已刻画在了骨子里,改是改不掉的。他双手抱在胸前,
我感受到他熊熊燃烧着的怒火,我怯怯地帮他顺着胸口:“不气不气!乖,咱回家,
咱再也不面试了。”心想着,赶紧回家,别再把人给噶了。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季节更替,
日日的朝夕相处让我对他有了几分依赖,
好像本就行走在黑暗与孤独里的孤独行者突然有了同行的伴侣,但我深知,
他给我的感觉与浮生并不一样,我努力地将自己的想法打断,告诫自己:想什么呢袅袅,
他是魔头,你可是人,他能活几万年,你可是只有几十年寿命,
更何况他现在用的是浮生的身体,你到底有多变态才会有这种非分之想,
而且你指定是电视剧看多了,几万年的老家伙要不就是胡子拉碴的老头,
要不就是面目狰狞的大汉……“咳……咳……”思绪突然被几声男人的轻咳打断,
我猛然抬头,震惊写满了双眼:面前的男人二十七八岁上下,身高八尺有余,穿墨色玄袍,
剑眉星目,棱角分明,眼神冰冷中带着坚毅,完全符合我对上古魔尊的美好想像。
然而我还没来的及惊讶,却又有一个问题出现:“浮生呢?”“她……彻底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