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会招邪祟。”林墨闻言,眉头紧锁,目光再次落在请柬上,缓缓说道:“王伯,
您看这请柬,这字迹…… 不像是普通的朱砂所写。还有这黑水,怎么会突然出现?
” 林墨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,他在努力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,
可心底的恐惧却如野草般疯狂生长。王伯微微摇头,目光凝重,看着槐树说道:“少爷,
这祖宅的秘密,怕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。老太爷走后,这祖宅里的一切,
似乎都在渐渐失控。” 说着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林墨的目光仍落在请柬边缘干涸的血渍上,他微微俯身,仔细端详着,
突然注意到封口处有道极细的裂痕,像是被利器划开又自行愈合。
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,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,
驱使他伸手去触碰那道裂痕。指尖刚一触碰到,一阵阴寒之气瞬间顺着指尖直窜脊背,
他不禁打了个寒颤,心中暗忖:“这裂痕背后,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?祖父生前反复叮嘱,
这槐树是灾祸源头,难道真的与这请柬有关?”“王伯,三十年前,
您说镇魂钉钉的是无头女尸?” 林墨将茶盏轻轻推向石桌,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,
茶水在青花瓷盏内漾起一圈圈涟漪,如同他此刻无法平静的内心。
“可镇魂钉不是七枚成北斗阵吗?为何我祖父当年用了四十九枚?”王伯听到这话,
手猛地一抖,药碗磕在石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天井里格外刺耳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旋即低下头,
声音低沉得近乎压抑:“四十九枚…… 那是玄魁的钉法。” 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,
“我袖口暗袋里,还藏着当年那位女子的头发丝呢。
”林墨眼角余光瞥见王伯袖口那若隐若现的血色曼陀罗纹样,心中陡然一凛。
那曼陀罗图案如同一朵盛开血花,艳丽中透着诡异,无端让人寒毛直竖。
他忍不住问道:“王伯,这曼陀罗纹样,究竟有什么含义?为何您和那请柬上都有?
”王伯的脸色微微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