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屏幕上是临江医院的监控画面。护士正给昏迷的老道士换输液瓶,
窗外闪过苏铭公司Logo。"你师父还能活三小时。"那人按下倒计时,
"或者你用妖丹来换?"左眼突然灼痛,潭水在视网膜上映出另一幅画面:同样的病房,
通风管里藏着微型炸弹。我装作踉跄跪地,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。
当他们走近到五步之内时,缠在暗处的狐尾骤然发难。最后一人的咽喉被钢筋刺穿前,
往崖下扔出个信号发射器。我捡起他的卫星电话,最近通话记录标注着"老板",
号码是空号。老道士的病床前,我捏碎第十三个窃听器。
护士说今早有位戴金丝眼镜的先生来探视,
留下的果篮渗出淡黄色液体——化验单显示是稀释的狐毒。"他们比苏铭聪明。
"我削着苹果,刀刃在指缝间翻飞。病床上传来沙哑的笑声,
老道士完好的右眼映着心电监护仪的绿光:"当年往你脊椎钉封魔钉的老秃驴,
现在可是宗教协会的副会长。"CT片被拍在床头柜上,第三腰椎处的金属反光清晰可见。
二十年前的雨夜记忆突然刺痛神经:穿着百衲衣的和尚用铜锤将长钉敲进我后背,
襁褓中的阿里哭得撕心裂肺。手机突然震动。匿名号码发来段视频:我的公司大厅里,
前台姑娘正接过快递盒。放大十六倍后的画面里,盒缝渗出熟悉的淡黄液体。"调虎离山。
"我撞开安全通道的门,狐尾在身后绷成直线。
消防通道的镜面映出诡异画面:本该空荡的楼梯间蹲着个穿连帽衫的身影,
他手里把玩的正是我早上捏碎的窃听器残骸。钢制楼梯在脚下扭曲变形,重力方向突然颠倒。
我撞在天花板上,看着"连帽衫"倒立着走来,露出袖口的青丘图腾刺绣:"初次见面,
容器先生。"九条狐尾洞穿他身躯的瞬间,手感却像刺进一团雾气。幻象消散时,
我后颈传来注射器的刺痛。冰蓝色液体在血管里奔涌,锁链纹路从针孔处蔓延。
"最新型缚妖剂。""连帽衫"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"接下来七十二小时,
每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