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猛地推开,萧绝面带寒霜闯入。
在他推门前一刹,我已迅速从袖中掏出一把木梳。
「怎么?弄疼妹妹了?」我语气温柔,「姐姐无心之失,只是妹妹这发丝打了结,得多用皂角清洗才好。」
场面和谐得诡异。
反倒显得萨芙娅脸上的泪珠,格外突兀。
萧绝见并未发生想象中欺凌的场景,神色稍缓:「见你们相处融洽,本王便放心了。」
萨芙娅没想到我比她更会做戏,不甘心地哭诉:「王爷,姐姐方才吓唬芙娅,说要拿芙娅的头发做弓弦,还要把芙娅炖了吃……呜呜……」
「芙娅好怕,不知姐姐是玩笑还是当真……」
萧绝笑容凝固,看向我:「锦瑟,你方才,说过这些话?」
我立刻面露惊讶与委屈:「萨芙娅!我好心待你,你怎能血口喷人,在王爷面前如此污蔑我?」
萧绝看着我们,一时难以分辨。
萨芙娅乘胜追击,抚着小腹:「王爷,芙娅句句属实!姐姐还说,待孩儿出生,要在他心口种什么「相思豆」,长大后再剖心取出……」
「呜呜,王爷,芙娅真的好怕……」
一声声「王爷」,叫得萧绝心软。
他走过去,柔声安抚:「别怕,有本王在,无人能伤你分毫。」
我被这一幕恶心到了。
他眼中,只有那个矫揉造作的舞姬。
萨芙娅眼底掠过一丝得意,轻抚腹部:「王爷还未告诉姐姐,芙娅腹中,是您的骨肉吧?不知姐姐……可愿与芙娅共侍一夫。」
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字,眼尾瞟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