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只顾着自己!”我只愣了一下,又跑到厨房,看着所剩无几的菜叶子,不由得苦笑一番。
无奈之下,只能点外卖。可宋时妤却拦着我,不让我点。“哪有过年点外卖的?江侑安,
你不要太过分了!硬是要让别人都看我们家笑话你才满意吗?”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,
砸到地上。眼泪顺着她眼角,像断线的珍珠般流出。从前只要她眼圈一红,
我便什么气都没了,她掉下一滴眼泪,我甚至会跪在求她不要生气。似乎不论谁对谁错,
这都成了她无理取闹的方式。这次,我忽视她眼角的泪水,将手机捡起,又点起了外卖。
宋时妤终于有点慌了,她哭着质问我:“你什么意思,江侑安!”我依旧划着手机,
边挑选着菜品,边顺口回她:“没什么意思,春节少掉眼泪,寓意不好。
”一次次的付出与卑微,曾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没有脾气,
可不是谁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的烂脾气。见我依旧是这幅模样,
宋时妤不顾脸上肆意横生的泪水,冲上前来狠狠夺过手机。强行将我的头扭过去,
质问我:“江侑安,你难道还在为捐肾的事情生气吗?我不是早就说了,全凭你自己意愿,
现在为什么又要和我置气?”“还是说,你吃我和陆今择的醋了?
可是我们本来就清清白白......”她开始一一数列让我生气的所有事。
可我只是摇摇头,不明所以道:“我没生气。”我没生气,只是对你失望了而已。
宋时妤不理解,只觉得我有事瞒着她不说。一气之下,拿起桌上的遥控器,
往我伤口上狠狠一怼:“江侑安,你到底说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