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漠地别开头,不再给他一个眼神。沈序之微愣,艰难地走近我。“许茉莉,我头疼。
”“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他居高临下睨我的反应,笃定了我会心软。朋友不明所以。我懂。
沈序之的老毛病了。软弱的保姆妈妈,家暴的酒鬼父亲。压抑的童年让他总会偏头痛。前世,
我会把他带到别墅的花园里。给他按头,喂他水果。他的头痛就会好转。我自以为,
我是他黑暗生命里一束光,照亮温暖了他。可最后,我被他送进监狱。我质问他。
他搂着女混混不看我一眼。“是她主动贴上来,我就把她当妹妹。”“你才是我的小太阳,
我的救赎天使,带我忘记一切痛苦。”我指了指前方。“有病早点去医院治。”沈序之挑眉,
勾起一抹笑。“你要带我去医院?”“不用了,去你家别墅吧,水果就吃荔枝。
”他慵懒地眯眼看我。“我要你给我剥。”沈序之总是这样。给我一种我们暧昧不清的错觉。
属实软饭硬吃。我一阵无语,翻了个白眼。“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。
”“不明白我说的话你就去死吧。”“学坏了?”“我说了,欲擒故纵对我没用。
”沈序之语气戏谑,眼神轻蔑。“你太乖了,装坏学生也不像。”霸总文学走近现实,
好赖话不听。我有种被屎壳郎反咬一口的无力感。我转身就走。整整一个月。
沈序之都没有找过我。我要找到他倒容易。他妈就是我家的保姆王嫂。
过去念在她是沈序之的妈。我对她偷懒视而不见。一个月缺勤十五天,我家也从不少她薪资。
月底,我拿监控证据把她投诉到了家政公司。第二天,我去了学校。大课间,
同桌兴奋地从门外走来。“茉莉,沈学霸在操场!”“他肯定是在等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