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夜!”我尖叫着,东夜和白依依却越走越远,只留下个背影。
凶兽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,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。绝望铺天盖地地袭来。
我强撑着不让自己晕倒,用力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口。狐族的心头血对凶兽伤害极大,
尽管我可能会失血而亡。但如今为自保也只能如此了。等它扑过来时,
我用尽全力将染了我心头血的匕首插入了凶兽的腿。几只凶兽都这样被我杀掉,哀嚎着倒下,
我不敢多停留,踉踉跄跄地往府邸走去。血迹流了一路,撑到寝殿时,我再也忍不住倒下。
可映入眼帘的,是一身薄纱的白依依,正在我的汤池中沐浴。
赤红色的肚兜随意地扔在桌子上,像是在示威。“姐姐,不好意思,衣服脏了我受不了,
就先回来了”她上下打量着浑身血迹的我,语气讥讽。我踉跄着走向寝殿,重重地关上房门。
再不包扎我就要死了。正当我面目狰狞地上好药包伤口时,东夜灵尊推开紫金门走了进来,
四处张望。“你看没看到你屋里多了什么东西”“依依说落在你这了”他不耐,
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。身后的白依依探头探脑地从门后往屋内看着,
向我抛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。东夜走到案桌前,看到了空白的画幅,面露疑色。
虽然我们成婚多年,但他很少与我同住,每晚我都会画他的画像排解思念。他嘲笑我画的丑,
叫我别学别人附庸风雅。如今我不画了,他倒是开始不解了。